第68章 淫宴

        夜幕降临,周庸四人着好行装,在奴仆的引领下,携礼前去赴宴。

        冷风呼啸,繁星满天,庞大的族群坐落在大地之上,于恶劣的环境中顽强屹立,不息地繁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空下,无数毡包林立,火光丛丛,随风舞动,白与红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庸四人左转右绕,也不知走过多少毡包,踏过多少草地,渐渐行入族群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的毡包更加高大,用料也颇为华贵,往往数十个毡包聚集在一起,形成一个庞大的家族,远远看去如同一片连绵的白浪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数乌拉干族人涌出毡包,在寒风中脱下衣物,露出健壮的上身,不停地呼唱着“火神……火神……”,而众多的女人则围在熊熊的篝火旁,奉迎火焰,载歌载舞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庸一番细想,才记起这是乌拉干族中特有的习俗,名唤“拜火神”,每年要举行数次,寓意神之火种降临部族,为族群带来源源不断的新生男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拉干部落以火为图腾,信奉火神,认为火神是长生天的化身,可以在寒冷的冬天带来温暖和繁衍,凡族中大事均要祭拜火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此时拜火神,自然是为了三日后的“篝脔大会”,拜过了火神,他们便拥有了传播火种的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拜火神”是“篝脔大会”的前奏,表面上是一场传统习俗,暗中却酝酿着数不清的贪淫欲望,蠢蠢欲动的奸邪之人,在这盛大的淫媾前,早将垂涎已久的女人暗暗标好价码,提前纳入胯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在期待着,期待那狂欢之夜的到来,让身体和心灵都迎来彻底的释放,在火神的见证下,在一具具扭动的身体中,尽情播撒着他们的子孙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人边走边看,已不知身在何地,只觉所过之处众人尽皆神色兴奋,手舞足蹈,说不出的诡异狂热,更有邪欲之人不顾羞耻当众宣淫,引得一行人讶异侧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龙女被突如其来的淫秽画面羞红了脸,连忙低下鸾首,匆匆而过,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身旁的玲儿见状,忍不住嘲笑道:“怪不得被叫做蛮鞑子,只知道杀戮和交配,跟头驴子有甚么区别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玲儿有所不知,这是他们部族的习俗……”周庸说着,将“拜火神”之事略略道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咯咯……”玲儿笑得更加欢畅,挽着小龙女的手臂嗤道:“一场滥交而已,还拜甚么火神?不过是一群臭男人集体发情罢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……,玲儿说得倒也没错!不过……”左剑清随声一笑,双目有意无意地看着小龙女婀娜的躯体,道:“如果有机会的话,哪个男人不想和心爱的女人媾合交欢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龙女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芳心羞颤,忍不住呼吸一促,连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他,没想却正见一个蛮人壮汉骑在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上纵横驰骋,猛烈奸干。

        雄硕的臀股强壮有力,在她的面前不停地耸动着,邪恶的大屌将胯下女人插得哀呼浪吟抽搐不止,滑腻的娇躯紧紧缠住男人的身体,如蛇般扭动逢迎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淫秽的场面再次让小龙女心鹿乱跳,美丽的星眸紧紧羞闭,本能地加快步伐,远离那对交媾的肉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玲儿早已见怪不怪,依旧挽着小龙女的手臂嬉笑不已,甚至还转过头冲左剑清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了片刻,玲儿见她们和身后二人拉开距离,眼神变得有些游移,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,耐不住问道:“对了,龙姐姐,那个……那些东西真的是你的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龙女此时心潮未平,脑海中依旧浮现着那蛮鞑子猛烈交媾的画面,听到玲儿吞吞吐吐的问话,随口道:“甚么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……就是你之前为左大哥吹箫之时,身旁的那些个……淫具,真的是你买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龙女顿时想起左剑清带回的那些淫物,皮鞭、阳具、肛塞、乳夹……,一时间被窘得面色发烫,羞赧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嘻嘻……,看不出来,姐姐平日里高贵温雅,内心其实也颇为渴求呢……”玲儿自以为知道了真相,恍然大悟地笑了笑,又神秘兮兮趴在小龙女耳边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放心好了,左少侠的阳物厉害得很,精液更是浑厚无比,下一次让他好好内射一回,定教姐姐欲仙欲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小妮子平日里看起来聪明伶俐,可这回却偏就信了左剑清的鬼话,以为那些放浪的淫具真的是小龙女买来的,好用来侍奉左剑清,供他淫乐玩弄,而这些都是因为她身份太过尊贵,平日里强行压抑欲望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乏味的性生活已经结束,在这无人相识的异国他乡,没有那些伦理道德的束缚,小龙女在她的引导下渐渐接受了左剑清的爱意,心中苦苦压抑的欲望即将得以释放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如此,那她便要再接再厉,让仙子姐姐彻底脱离苦海,尽情享受男女间的欢愉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差最后一步了,现在她要想办法左剑清和小龙女真正结合在一起,用他那根粗长的大屌和滚烫的精液彻底将她占有!

        玲儿的脑袋向来想一出是一出,不着边际,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,四人终于在奴仆的引领下,进入到部族的最核心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片颇为宽敞的草地,草地上坐落着十余个毡包,比之别处要硕大许多,尤其中间一处毡房四四方方,宽数丈、高数丈,用料极为奢侈,抬眼望去如同一座小山。

        毡房前狼皮覆地,炙架如林,马奶净手,金盆盛炭;毡门两旁,一对镶金铜狮傲然迎立,口中衔着滚圆的玉珠,白光夜明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边又有十余个毡包拱卫环绕,各色酒食享之不尽,形似众星捧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应该便是大长老的毡房,也是今晚宴会的地方,如此苦寒之地竟能这般奢华,足见草原贵族之富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庸见到了地方,小声对众人嘱咐道:“这次宴请商客的是部落大长老嘎力巴,族长死后,他便是代族长,等赫剌猛根回来,得到其认可,便成为乌拉干部落真正的族长。听闻其品行不佳,贪婪好色,我等只管饮食,委蛇一番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点头应下,便一同进入其中,只见那毡房里空间极大,五光十色的物事争相映入眼帘,竟比想象中还要奢靡。

        象牙、虎皮、金器、玉樽比比皆是,玛瑙为桌,鹿角做架,珍木充炭,鱼脂燃灯,当真琳琅满目,穷奢极欲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庸也是第一次来到此间,不禁为里面极致的奢华所震惊,小小的一座毡房,简直堪比南方豪门贵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战乱不断,蒙人在中原烧杀抢掠,不知掠夺了多少财富,眼前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环眼望去,毡房里此时摆放有十张宴桌,每桌两人,共二十人,依然显得颇为宽敞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中原的聚餐不一样,蒙人宴会多是席地分餐,即可以容纳更多的宾客,又可酒食兼得,独自享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宴会的客人此时都已到齐,略略看去,俱是来自中原的商客,个个满脸含笑,目光狡黠,互相客套一番便纷纷入座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剑清注意到每桌都是一男一女、一主一仆,不知是何用意,恰好他们四人两男两女,于是周庸便与玲儿坐在一处,他则与小龙女共用一桌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未至,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先行熟络起来,他们都来自中原,在这异国他乡有着天然的亲近,谈及往来趣事,甚是唏嘘和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周老哥,多年未见,你的身子骨还是这般硬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哪里,钱兄也是老当益壮,听说你又纳了第九房小妾,乃真豪杰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周兄谬赞,谬赞啦!这都是沾您的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噫!周老弟也来啦?我还以为你死了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焦老儿,等为你送完终我再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庸和熟人打趣一番,又趁机话锋一转,说道:“愚兄身体不适,这两年倒是极少来乌拉干,不知今日如此排场,大长老是何用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钱姓客商道:“还能有甚么用意?醉生梦死玩女人罢了,我那几房小妾都给他玩遍了。现在赫剌猛根要回来了,大长老之前可是得罪过他,现在怕得很,弄不好不光族长当不成,这条老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客商插话道:“周兄还不知道吧,那赫剌猛根现在已经是蒙军万户长,是可汗面前的红人,按照他的脾性,要是嘎力巴的表现稍有欠佳,弄不好就要被他发配到金刚宗守墓,到了那个鬼地方,再多的财富也无福消受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庸闻言惊讶道:“还有这种事?嘎力巴好歹是部落大长老,不至于如此这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谁让他之前贪婪跋扈,得罪了赫剌猛根父子,现在当族长的父亲死了,儿子自然看他更不顺眼,况且这老东西不知攫取了多少我中原财富,早该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慎言,慎言……”周庸连忙摆手,众人会意,这便岔开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剑清和小龙女坐在稍远的宴桌旁,也不与众人说话,只听着他们闲散交谈,获取些许有用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一个高瘦的身影在众多女奴的簇拥下来到帐中,他身躯高大,面容阴鸷,略显苍老的脸上透露着长期纵欲过度的苍白,加上身边一众女奴花枝招展,一看便是个贪欲无度的酒色之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便是乌拉干部落的大长老嘎力巴,他一到来,足足带了十余个女人,个个袒胸露乳衣不蔽体,用挑逗的眼神引诱着在座的宾客。

        美人如蝶,香风扑面,硕大的毡包里瞬间充满淫靡的气息,仿若南方青楼里著名的“群芳宴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嘎力巴先是用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客套两句,然后大手一挥,美酒佳肴如流水般纷纷端献上来,他举起酒樽朗声道:“诸位都不是外人,今天照例宴请大家,顺便一同快活快活,哈哈……干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齐诺道:“多谢大长老盛情款待,干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杯烈酒下肚,气氛瞬间热络起来,众人推杯换盏之际,一众衣着暴露的女奴也移步毡包中央,施以歌舞助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庸初到宴会,自是马屁连连,举杯躬身道:“承蒙大长老厚爱,小弟初到贵地无以为谢,这南海紫珍珠,乃是无意中所得,集南海之灵气,聚气养神万中无一,借此良机献与大长老……”说着,从怀中取出一个精美的木盒,献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嘎力巴打开一看,果真是个硕大的珍珠躺在里面,紫气流转,光华夺目,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难得周兄弟有心,我就不客气了,长生天会保佑你的……”嘎力巴阴鸷的脸上泛起贪婪的笑容,指着面前的舞女道:“喏,这些女人,一会儿周兄弟随便挑,看好哪个直接带回去享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噫,周兄,大长老发话了,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,这些美女可都是江南水乡千里挑一的极品货色,有好些个还艳名远扬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是啊,你看……那个领舞的,她可是杭州睿王爷最喜欢的美妾,昔日整个杭州城最有名的花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旁边那个,眼角含痣的风韵美妇,她就是江南慕容世家的慕容夫人,当年不知俘获了多少男儿心,不少门客拜入慕容家就是为了见她一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啧,看来大长老可是把压箱底的好货色都拿出来了,今天晚上可不能辜负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品论着面前的娇艳女奴,一双双眼神蠢蠢欲动,笑声也渐渐淫邪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自蒙人南下,数次杀至江南,不知劫掠多少钱粮财物,更有无数俘虏被押送至千里之外的草原各部,男的充做劳力,女人沦为性奴,平日里缺衣少食,被任意屠戮,又因为环境恶劣,每到冬天便会出现大量死亡,多数活不过两年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生存,剩下的人只能抛却羞耻,为奴为妓,竭力讨好蒙人以获得庇护,然而大多也难逃一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前的这些个娇艳舞女,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,凭着其美妙的姿色,在这人间炼狱勉强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有的是青楼花魁,有的出身名门世家,有的甚至是皇亲国戚,然而无论之前怎样,现在早已被彻底奴化,沦为男人胯下的奴隶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席间这些所谓的中原商客也绝非善类,他们常年行走在蒙汉之间,于兵荒马乱中喋血夺财,亦商亦匪,身上无不沾满鲜血,每一张笑脸的背后皆是贪婪与血腥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事多艰,命如蝼蚁,每个卑微的人为了活下去,都要承受难以想象的血泪,声色犬马的真相本就是人间炼狱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剑清与小龙女默然不语,早在进入宴席之初,二人便低调沉默,坐在下首不起眼的位置,小龙女更在来之前便稍作易容,以薄纱遮面,烛火跳动间根本看不真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容颜易遮,婀娜的身姿却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,尤其是小龙女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,实在是丰满绝伦,傲视群芳,隔着数层衣物也能感受到里面惊人的硕大,左剑清不得不侧身以作遮挡,自己却忍不住频频偷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宴会的进行,一众舞女也越发暴露,舞动间已然脱衣露乳,臀股摇荡,美丽的脸上洋溢着魅惑与放浪,引得场间氛围越发火热。

        淫靡的毡包里,众人变得脸热心跳,呼吸急促,身体中仿佛燃起一团火焰,烧得全身上下燥热不已,便连左剑清和小龙女也不例外,端坐的身子渐渐发烫,脑海中如梦似幻,暗欲滋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对!有蹊跷!

        左剑清心中一动,自己浸淫欢场多年,可不是疤脸那等憨货可比,欢爱欲求已然收放由心,怎会这般轻易被魅惑?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眼盘杯之物,心中顿时明了,原来是这里面放了催情魅物,不仅是酒食当中,便连那鱼油灯里也参杂着勾魂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愧是草原第一淫秽部落,哪里都离不开催情与交媾,之前他便已经见识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酒过三巡,左剑清放看望去,只见帐中春烛摇曳,舞姬扭动,宾客面红似火,侍女袒胸露乳,上首的大长老更是已经解开裘袍,露出淫邪的下体,身边数个女奴争相舔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剑清恍然大悟,这哪里是甚么宴会,分明是一场淫乱的群交盛宴,怪不得商客们都带着美貌的女眷,原来是要互相交换伴侣,共同淫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,周庸向他摆手示意,暗示他和小龙女尽早离开,可怜他之前不知内情,还携重礼而来,没想却把他们带入了这样一处交媾的淫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料想到,接下来定是一场极其淫乱的群体交媾,硕大的毡包里,十男大战二十余女,三十多具肉体赤身裸体在这里淫交滥媾,彻夜狂欢,那画面光想想就让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左剑清心头一热,绕是他纵欲欢场,也不曾享受过这般规模的群交滋味,凭借他一根巨屌,定能将这些个美奴艳女一一降伏,更何况,这里面还有他心心念念的绝色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如此,何不将错就错,和小龙女一同加入这场淫宴,用那群交乱媾的邪恶景象再次沾染她的本心,然后趁虚而入将她压在身下,用自己的大屌彻底将她征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左剑清顿时热血升腾,仿佛看到了在一群扭动交媾的肉体中,一代仙子丰满的胴体赫然呈现,当着众人的面,被他毫无尊严地骑在胯下,雄大的肉屌猛烈奸淫,尽情奴役。

        到那时,哀羞的仙子也只能逆来顺受,像低贱的性奴一样屈辱承欢,不知羞耻地在他胯下逢迎沉沦,最终,丰满的奴体被他射满滚烫的精液……